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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系统又怎么了呢？你又不像2274那样是个毫无感情的人工智能……”
“其实，他和我一样的。”初晨忍不住打断唐世浮的话，脸微垂着，双颊隐隐有些发红，“他说他叫……曙光。”
话音刚落，林示霍便蹙紧了眉，“季曙光？”
初晨诧异的瞪圆了眼睛，“嗯？林哥怎么知道？”
林示霍抿了抿唇，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沉声说道：“我虽是主神，但记忆也残缺不全。”他转头望向唐世浮，“并不比你多多少。”
唐世浮点了点头，他信他。
“突然出现的曙光或许是揭开一切的关键，他之所以会出现，是因为我的违规。”初晨眼眸微垂，“不如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唐世浮立刻厉声阻拦，“你要是敢这么做，我就叫林示霍让你再也不能做系统！”
林示霍：“……”
其实他现在没有这个权限，但也得……郑重其事的点头配合。
“不行不行，唐哥我要跟着你！”初晨立刻就急了，“我答应你，绝不会再违规！真的！”
初晨话是这么说，心里却悄悄的嘀咕起来，反正后面宿主和目标的记忆都会被清除，他这些话，说了也等于没说。
“别给我乱搞什么花招！”唐世浮气恼的眼睛都红了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，“你，不准出事，听到没有！”
初晨愣了愣，心脏竟莫名的钝痛了起来，不过他将这些全部压下，郑重的点头。
一旁的林示霍满面肃穆，他仰头望着皓月，低声道：“该走了。”
虽然只有三个字，但唐世浮却是都明白了。
谜团一个又一个，宛如百年大树的根，深插地下，盘根错节，丝丝缠绕，辨不清黑白对错，正义邪恶。
每个位面都藏着解开谜团的线索。
所以，他们该走了。
“女娲像，你给他吧，我不想见到那个恶心的人。”唐世浮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初晨沉默的点了点头，虽然他也不想，但他们得完成任务，然后进入下一个位面。
天庭。
濒临奔溃的昊天终于获得了他所想要的女娲像，但却无法唤回他心爱的人。
因为，他不想再回到这个牢笼了。
任务已经完成了，唐世浮选择再待一段时间，初晨也回到了系统空间。
‘曙光。’初晨不带任何希望的呼唤起来。
【我在。】
‘你竟然还在？！’初晨一瞬间就兴奋了起来，‘你可以告诉我……’
【不可以。】
曙光拒绝的很干脆，这也在初晨的意料之内。
他缓缓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，闭着眼呢喃道：‘你，并非人工智能，又不是记录在案的系统，所以到底是谁呢？’
【我……】
【是罪大恶极之人。】
【是……他一直在找的人。】